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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者生涯

spring
2011-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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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中国第十个记者节又要到了,作为多年从事电视新闻工作的我,每每这个时候,心中总是有一种情感在涌动,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情结

        作为电视人的我工作的经历十分简单,两年的上山下乡”;三年的军旅生活;五年的实验教员二十七年的电视新闻工作构成了前半生最主要的经历。

         要说上山,和我的同人一样都是一种人生的无奈选择;军旅生活则是任何时代热血青年的向往师范学校的五年是我认知社会的开始而新闻工作的27几乎经构成了我生命的全部。

人们常说:“不要把爱好当职业,不要把……而我所从事的职业和工作却全部与爱好有着密可分的联系。

1980年我从部队退伍后,在职业选择我决然选择了林业师范学校,从事我所爱好的物理实验员工作

1985我还是在兴趣和爱好驱动下,告别了林业师范学校物理教研室亲密的伙伴和同事告别了刚刚认识的学生,调到了林管局电信处微波筹建办(林区新闻电视组)从此,开始了我的记者生涯。

 当时的林区新闻还不能定期播出采访和制作设备条件十分差没有演播室和固定的办公场所,人员也只有四、五个(有的经常不在家)。记得当时有两台还算先进的索尼DSR--1800摄像机(有一台在北京修理),尽管低照度特性、色彩还原十分差,但是价格在当时来说十分昂贵。虽然我在学校有过五年的仪器使用经验,但每次动用都要遭到领导的呵斥和提醒,在这种严格的管理之下,我很快熟悉了设备,进入了工作状态。这期间,我采访的第一条新闻是《林管局在教师节赠送教学桌椅》。

电视记者职业是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结合,每次采访都要一手拎着摄像机,一手拎线轴、灯架,身背录像机(VO--4800)往返于采访现场和老电信的五楼之间,体力消耗极大。回来后还要撰写稿件、录制、播发。尽管如此还是对采访充满激情,每次采访前都要了解现场的光线条件和电源位置,以保证拍摄的质量,播出时要急着赶回家去和家人一起观看已经看了多少遍的节目。尽管费尽心机,播出后还是经常有人问我“老弟,我不是那么丑啊?其实不是他丑而是我们的设备太差了。当时的制作设备只有两台VO--5850编辑录像机(后来乌尔旗汉林业局又送了一台)和一台RM-440编辑控制器,还有两台32英寸的日立电视机就购成了采编设备的全部。今天我看到年轻的记者的记者手拿小巧轻便、照度要求极低的摄像机,小巧便携的笔记本非编,灵敏度极高的无线麦克,呼来唤去的采访车,羡慕之情油然而生,要知道你们现在的装备是那个年代的我们想都不敢想的啊

        条件的简陋,设备性能的低下并没有降低我创作的热情,在19851986两年间,创作出一系列的新闻、专题作品代表了我当时的新闻水平,《路林协作共图大业》、《从林海到海洋一访大连疗养院》《祖国北疆行》等。

        电视新闻作品的创作是一个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更要有严谨认真的工作态度,同时也是遗憾的艺术。让我难忘的是在拍摄《祖国北疆行》时,结尾的镜头应该采用跟拍的手法,长时间延伸才能使结尾更能让人品味无穷。而我在拍摄时结束过快,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这些教训使我在每每拿起摄像机时都要自我提醒,类似的问题再发生

1987年,我已经成长为一名成熟的记者1987年又是极不平凡的一年。那一年绿色来的十分晚,从4月份起蒙古国的草原大火就烧到了林区,4中下旬林区遍地都是火,一直烧到了628420库都尔发生特大森林火灾,50多精干的扑火队员葬身火场56黑龙江漠河大火烧遍全城,震惊世界作为电视新闻记者的我也积极投入到救灾宣传中去。在长达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和我的同事张海鹏住在演播室的地板上,不分昼夜拍摄接送灾民、支援扑火物资的新闻,第二天还要制作播出。在采访图强林业局的消防队长在支援西林吉返回的途中翻车烧伤,听他讲述了火场的惨象,感受到了大火的无情。在随同布赫主席等领导视察灾区时,看到了全民动员支援灾区的情景,感受到了人间的真情。628在召开全国的防火会议期间,联合厂突发大火,在没有任何领导指派的情况下,我们当时的全体记者主动拿起摄像机直奔火场进行采访,充分体现了我们那一代新闻记者应有的新闻敏感和职业素养。

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拍摄了大量的素材,并播发上投了大量的新闻稿件,为宣传林区人扑火救灾支援灾区的无私精神为后来的争取国家投入做出了我们应有的贡献。

有人说记者是无冕之王,其实那是记者光彩的一面,是职业的荣耀,是弱者面前的表象。人们看到的只是记者酒后脸上的红晕,看到的是参加活动时人前马后的身影和后送的相册(当时就送相册)。在有权、有势人面前记者也不过是草民一介,有多少人能看到我们翻山越岭、趴冰卧雪、吃不上、喝不上的生活。林区的记者更是艰苦的,总是游离在主业的边缘。在林业系统内我们是副业,而在广电系统我们又是系统外,没有正经的“番号”,看了《永不消失的番号》,深深理解片中人物“李大明白”等人的心情。但是我相信所有的记者都一样,在采访、录像等等诸多的工作中吃苦挨累不算什么,强者的藐视对记者也算不了什么。

我当记者时远没有现在的条件,就拿采访用车一事来说,就受尽了眼。经常是陪着笑脸强压怒火等着派车其实记者乘车不仅仅是享受,更主要是为了设备的安全和工作(冬天设备上霜后短时间内无法工作)。所以今天我从事管理工作后,我提出了用车采访优先,携设备近距离可以乘卧铺的规定。对记者就是要给以形象和工作上的尊严与便利。

1989年,大火刚过,林管局为了汲取教、加强森林防火宣传,决定在全国林区内率先自己拍摄森林防火电视小品组建了由刘玉林领队冯汉军撰稿韩忠祥编剧崔志平、张海鹏摄像、制作,赵淑梅做演员森林防火电视小品摄制组,开始了电视小品的创作。

拍摄是在一没经验二没设备的条件下开始的,第一站选在克一河林业局开机,原想借用他们的DSR--M3三管摄像机,但只拍了一天设备就发生了故障当时的感觉是世界日到了人丢大了,本来向下借设备就够丢人的了,如果人家说林管局电视台来的人把设备弄坏了”,我们将如何见江东父老?经过了一夜的反思和研究,最终决定把故现象如实报告好在克一河的同事李有利设备原来就有毛病,不是你们的事,我们这才如临大赦一般。

当时小品在人们的心目中的印象并不好,说到哪里去拍小品好像是去磕碜谁似的,特别是在领导者的心中更是如此。要说伙食还可以面上得过去,参照报社记者待遇),一说采访的配合,就说:“品什么品?要品回家品去!”用车更是困难,至今我记得老冯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在早晨天还没有亮就冒着初春冰冷的小雨,手拎、肩抗全部装备由山庄步行去车站的情景。

年轻时的工作是艰苦的也是快乐的,不会分镜头我们干中学没有摇臂摄像机我们用铲车,没有字幕机我们把片头写在电视机的屏幕上(其间乌尔旗汉在设备上给予了大力支持),还敢“二虎吧唧”的在真坟边上放火(剧情需要)。在从图里河来的DSR-M3A摄像机和派来的小李、小王的监护下,我们克服了重重困难,完成了《大风天》、《我以为不会》等七集电视小品,在以后每年春季森林防火期播放取得了较好的宣传效果,是当时全国林业第一家以电视小品形式宣传森林防火的。

1988年到1990年,宋占斌、张长首、李秀婷等一批全日制大学生分配和调入我台,新闻业务人员也扩充到了十几个人。有了正规的大学毕业生和专业新闻业务人员,充实了以转业军人(我和张海鹏)、接班人员为主体的人员队伍,更主要的是我们有了自己的专职男、女播音员刘涛、白淑芬和刘丽颖,再有稿件不用东奔西跑的借播音员了。开始了我台新闻宣传人才济济的鼎盛时期,那时我任编辑部主任后任总编室主任当时任台长(林管局电视、电信处副处长,林区报告文学作家)的王建逢,也以他的才思开创了《山里人素描》、《春防动态》、《了望塔》等一系列优秀栏目。设备也更新为盼望已久的三管摄像机(日立Z-31)。业务、部门的划分逐渐清晰,学习、业务活动不断开展,各项工作步入健康发展的轨道。

1990,王建逢台长又亲自率领我和宋占斌开始了纪实系列节目《大写的山岭》的拍摄。

这次采访是我永远难忘的一次,在长达一个多月时间里,采用“陆、海、空”多种交通工具,走遍了林区北部林区,行程长达1500公里。

    采访的第一站是根河航站在航站王忠保的帮助、陪同下,历时四个多小时沿国境线飞到北部原始林,第一次航拍了大量珍贵的素材,也为后来航拍积累了经验。临登机前我把记者证等杂物还有零花钱交给台长保存,他玩笑着说把党费先交了?说的我心头一紧,但是我还是登上了飞机。我想这就是记者的责任感吧!在职责和任务面前是无所畏惧的。

完成了航拍,我驱车到达了莫尔道嗄林业局,在局招待所大胡子所长十分不待见的表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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