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立,今年44岁,来自绰源林业局的一个普通家庭,我和丈夫都是林业职工。
1999年6月,年仅49岁的母亲突发脑溢血住进医院,虽然经过抢救保住了性命,但人已瘫痪。当时,父亲还在世,但体弱多病自顾不暇。唯一的妹妹患有糖尿病,当时刚刚结婚生子,难以指望,照顾母亲的担子就落在了我的肩上。
经过多年治疗和照顾,母亲的病情一度好转,能够拄着拐杖行走。然而不幸的是2007年母亲再一次患大面积脑梗死住院,我在医院的病床前衣不解带连续服侍28天,但她却再也不能下床,不能言语。
多年来,我每天都重复着喂药、喂饭、喂水、洗脸、穿衣等护理工作。每天清晨5点,当别人还在梦乡的时候,我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给母亲擦洗身子、换洗衣服,热饭、喂饭、按摩身体,把她抱在凳子上坐着。一套程序下来已汗流浃背,来不及休息就要准备一家人的早饭,然后赶着去上班。下班回来后,我又为老人做饭煎药、端屎端尿、擦身按摩。母亲已经没有一颗完整的牙齿,我每天都要将肉和蔬菜剁成馅,再熬成粥给母亲喂服,一顿饭老人要吃上半个小时,我就站在床边一口粥一口奶地喂,生怕老人呛到。
母亲偶有咳嗽或喘粗气时,我赶忙凭经验给老人喂药,再稍有不舒服,马上请大夫上门就诊。2008年,林业局组织机关干部参加抚育伐工作。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却发现母亲不爱吃饭了,用手摸摸母亲的额头滚烫滚烫的,赶紧给母亲吃药,物理降温,忙活了好一阵儿,仍不见母亲有好转,只好深更半夜冒着严寒去敲大夫家的门,请大夫上门就诊。母亲的烧退了,我却冻感冒了,第二天早上难受得起不来床。我也曾尝试过雇人照顾母亲,甚至花高价雇,可惜没有人能坚持干到一周,就托辞不干了。最终还得我自己照料。
由于常年劳累,我患上了严重的腰间盘突出,2011年被迫住院。因为担心母亲,我只草草住了几天,便急忙赶回了家,却揪心地发现母亲身上多处长出了褥疮。我四处求医问药,到牙克石医院求解护理知识,上门向本地大夫请教清洗及治疗褥疮的方法。在我的精心护理下,母亲身上的褥疮竟然奇迹般地长出了新肉。
我对待公婆也是如此。结婚20多年来,我经常和丈夫去探望公婆。刚参加工作时工资低,我舍不得给自己买时髦的服装,总惦记着先给几位老人添新衣服,或是买点水果、糕点让老人们品尝,这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婆婆两次住院治疗,我主动伺候于床前。2008年,62岁的婆婆到哈尔滨做子宫旋切手术,住院治疗20天,我一直在床边悉心照料。住在同一个病房的李大姐对婆婆说:“妹子,您女儿真孝顺啊。”婆婆自豪地说:“呵呵,这是我大儿媳妇!” (讲述人 ●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