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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河

凌鹤闻
2020-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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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晓君 
      都说人一旦爱追忆过去就表明这个人已经走向衰老。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真理,还是人们的经验之谈。虽说我并不觉得自己逐渐变老,但现在特爱留恋过去,过去的日子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每每想起过去,心中不免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
      记忆最深的是儿时常去的那条小河,清澈得可见河底。河里那绿绿的水草从石子缝中钻出来,随着河水的流向轻轻地摆动着,一群群鱼儿忽地这边游游,忽地又游向那边,似是与我们这些顽童在嬉戏。岸边几株柳树静静地立在那里,几许微风吹来,柳枝轻轻地拂着水面,几株不知名的小花散落在柳树周围,点缀着岸边那片绿草,微风袭来,一股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小伙伴们坐在岸边挽起裤角,将两只小脚放入水中,轻轻地拍着水面,水中那游动的小鱼立刻会如临大敌般地游向远处。有的小伙伴用自制的小网兜将小鱼儿捞上来。我们看着被网上来的小鱼儿惊恐、无助地在网兜里挣扎着,慌忙地再将鱼儿放回河中。被重新放入河中的小鱼飞快地游向别处,唯恐再次落入这些顽童的网中,单单这些就足以让我们兴奋地忘记了回家的时间。
      回忆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却是无情的。曾带着对儿时的眷恋,我再次来到那条似乎还留有我们笑声的小河边。然而,一切都随着小河流走了。曾经清澈的小河变成了暗绿色,河中的水草挂满了绿苔,孤单地躺在那里,哪里还有鱼儿游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海螺似的生物。岸边那几株柳树似乎苍老了许多,曾经那不知名的小花也不知去了哪里,唯有那岸上的小草绿色依旧。随风袭来的不再是阵阵清香,而是草地上零星散落的垃圾散发出来的阵阵刺鼻得味道……
      儿时的一切就这样远去,我欲诉无语,除了满怀的失落,我竟什么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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